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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了兩個多月,太原市針對打車軟件的“滅火器”出現了。
3月4日,太原市客運辦下發通知,對出租車司機使用打車軟件首次做出規范。省城的哥的姐在開車過程中,接打電話、操作手機、使用打車軟件以及加價收費等四種行為都在禁止之列,客運辦將嚴格按照《太原市客運出租汽車服務管理條例》的有關規定予以嚴處。
看來這“燒”要開始退了,兩個多月來,生活被悄然攪動,身在其中,故事一定不少,且來看他們遇到的。
他們在“嘀嘀”里體會到城市的溫情
有了“嘀嘀”,解放了老公
張莉莉在省城長治路上的一家科技公司上班。回家乘車是她掛在嘴上的“難題”。“讓老公來接我下班簡直是難得要掉腦袋的架勢,看著別人下班都有老公接,我真是羨慕啊。”
不過,最近兩個星期,她不念叨了,她在同事建議下用了“嘀嘀打車”,每天下班前5分鐘,她就開始拿出手機約車。“這兩天老公出差了?怎么不聽見你讓人家來接你了?”同事也納悶了,張莉莉的難題跟時鐘滴答聲一樣每天響個不停,怎么最近停了?張莉莉來勁了:“有嘀嘀,老公靠邊站,他連接老婆下班都那么難辦到,還能要求個啥。再說了,用嘀嘀,比老公接省錢省事兒多了。”
我們太原也“高大上”了
趙琳很愛小資情調,年前回老家的一次打車經歷,讓她覺得她所在的城市也多了那么一點小調調。聽她怎么說:“年前我就在朋友推薦下用了這個軟件。你不知道,剛開始用的時候那個驚喜。我要去東客站坐車回老家,前一天晚上我用了‘預約’,結果約了N次都沒約上。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把行李搬到路邊,開始現約,本想試試看,結果呢,一叫,連兩分鐘都不到,就有司機搶單了。盡管我已經在寒風里站了一陣,可心里還是暖暖的。你還別說,那會兒真是覺得挺幸福的。從前老覺得太原落后,這么一攪和,突然就覺得這地方終于有那么點高大上的意思了。你想想,用手機約個車來接你,多那什么呀。反正我當時可是多愁善感了半天呢,諸多感覺就出來了,也覺得我所在的城市還是很明媚、很有希望的,反正就是類似這種正面的感覺就都出來了。”
建立信任并不難
用“嘀嘀”的人多了以后,常常有支付時網絡卡殼的狀況。李媛的朋友打電話跟李媛討論起了這個事兒,李媛就給朋友支了一招:“這個其實也挺好辦的,你跟司機協商好,下車的時候無法支付,你就先讓司機走,去跑其他生意,等過了高峰期,網絡順暢了再付給他就行了。反正司機那兒有你的聯系方式,也不用擔心你跑沒影了。這樣你也能省錢,司機還能掙上補貼,兩不耽誤。當然了,有的司機覺得不踏實,網絡支付不成,就要現金。一般情況下,有了對方的基本信息,建立信任還是挺容易的。反正我碰上好幾次這種情況,都是這么處理的。”
換個新手機 新鮮新鮮
要不是打車軟件出現,出租車司機高文也許至今還在使用塞班系統的老式諾基亞手機。
高文是興縣人,早在1月份,他就發現一名同事也是他的老鄉,每天收入都比他高出三分之一多,他便找老鄉取經。他得知老鄉在用“嘀嘀”,便向老鄉請教使用方法。“老鄉看我還在使用老式手機,說先把‘家具’換新潮點才行,得用智能手機。起初有點舍不得,但想到換手機后能接到更多單子,便狠心買了一部聯想智能手機。”“用這軟件前,每天差不多能跑500元左右,每個月的份錢有5600(單班)元,油錢在5500元左右,每月的凈收入大約是4000元。這兩個月,每月的訂單數有300多個,每天營業額提高到700元,去掉固定的份錢和油錢,凈收入超過6000元。除此之外,軟件公司每個月還會按訂單數、營業額以及服務情況對司機進行排名,排名靠前的都會給予獎勵。你瞧我這收獲大不大?用了新手機,學了新東西,還多賺了錢,挺好的啦!”
他們在“嘀嘀”里皺了皺眉頭
使用軟件叫來黑出租
2月28日,家住省城體育路親賢小區的市民李永兵在使用打車軟件叫車時,遇到了黑出租。“當時附近的一名的哥搶單成功,并在電話中通知我在家里等車,后來的哥打來電話讓我下樓后才發現竟然是一輛私家車。”李永兵說道。面對疑惑不解的李永兵,開車的男子告訴他,自己是一輛出租車的車主,此時他的出租車正在由夜班司機開。“因為打車軟件只有使用出租車的服務證號碼才能生效,這名司機和他的包車司機各有自己的服務證,于是便可以利用閑暇時間接私活。”
該男子告訴李永兵,目前太原就有一些出租車駕駛員在不當班時開著私家車出來“撈外快”。記者在采訪中了解到,因為司機接單的終端是安裝在手機上的,只要拿著手機,司機開任何車都有可能接單,很難監管。
短途更好跑 只是怕成風
“打車軟件出現之前,司機們都不愿意拉短途客人,有了打車軟件后,卻更愿意接短途的單。”出租車司機高冰告訴記者,按照此前“嘀嘀打車”和“快的打車”均推出的“每日限量5單,每單獎勵10元的優惠活動”,出租車司機只要每天通過這兩款打車軟件完成10單的話,就相當于每天多掙了100元。
如今,高冰每天早上和其他同行接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快的和嘀嘀軟件打開,先把“任務”完成再說。更有精明的司機已經制定了“撈錢”攻略。出租車司機徐師傅介紹,他現在更愿意載短途的乘客。“短距長距補貼都一樣,但長途花費時間長,還可能影響搶單。”
也算是高冰的一個策略。只是,若是出租車司機都跑短途,那么……
多次倒車更省錢 來回折騰耗時多
“短途可以免單,長途也照樣省錢。”說起自己在使用打車軟件的經驗時,家住太原市勝利橋小區的劉敏女士說道。“我從勝利橋打車去迎賓路汽車站,本來車費要花40多元,結果我中途轉了兩次出租車,最后實際金額只花十多塊錢,這樣直接省了近30元的打車費。”劉女士告訴記者,打車軟件有12元的補貼,上車后12元記滿即下車,另外再用打車軟件叫一輛車,這樣來回一換,又可以省一筆錢。采訪中記者也了解到,使用此方法少支付打車費用甚至“免單”的乘客不在少數。“只是……”雖然省錢,劉女士也有擔憂:“這得提前出門,要是帶上行李還得三番五次地倒騰。唉,要鉆空子還得付出代價。”
他們在“嘀嘀”里抖了個包袱
“該把車開到電梯里”
“叮叮,實時,從長風街到北大街解放路交叉口東南角XX小區XX樓XX單元XX樓XX號。”司機李正功的手機上正在接收實時打車信息,聽到這條信息,他說:“這也忒細致了,照這把式,我該把車開到電梯里呢。”
李正功接著說:“可有那種逗人的人呢。上次我拉一個女的,她不是預約,是現叫車,說好了5分鐘后到樓下等,結果5分鐘后,我到了給她打電話,人家還在家里收拾東西呢,可真能磨呀,要不然說這女的出門就是麻煩,也不知道有啥可收拾的。”
“你就是國務院的,我也不能超載”
出租車司機劉一石通過打車軟件接了一單去小店交警大隊處理違章的生意。起初以為對方只是一個人,到了接人地點后才發現,對方竟然有五個人。劉師傅提出5人屬于超載,不能拉。看對方的表情,像是很不甘心。“當時其中一個人還蒙我呢,說他們是交警隊的。可在事先的通話里,我就知道他們不過是去交警隊處理違章而已,這下我心里就更有底了。我告訴他們:我才不管你是哪兒的,拉五個人就是超載,你就是國務院的,我也不能拉!”
“閑的,打車去吃個面皮”
“什么?打車就是為了去吃一碗面皮,而且還只隔著一條街?”的確,你沒聽錯。
在太原,出租車白天的起步價為8元,吃一碗面皮才5元左右,這難道是有錢人的做派?其實,這只是在省城高新區一家公司上班的普通白領陳女士的經歷。2月28日,陳女士決定到附近的學府街去吃一碗面皮,“路程不算遠,也就是一公里左右,但走起來就費勁了。”這時,打車去吃個面皮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起步價之內,花1分錢就能到,還不用走路,耶!真是作呀!太棒了!“如果沒有打車返現這一說,誰舍得這么近還打個出租車呢?”
客人都會“搖頭功”
現年47歲的出租車司機陳向東在省城出租車行業屬于使用打車軟件的“后輩”,他開始使用打車軟件是在春節之后。
春節期間,陳師傅從太鋼立交橋返回市區途中,見有人站在路邊,便過去詢問對方是否打車。“我快開到他跟前時,他也迎了上來。”陳師傅本以為對方會上車,不料對方看了他的車牌后搖了搖頭,“這不是我等的那輛車。”隨后,陳師傅在小商品批發市場附近又遇到一名等車的人,雖然對方有意乘坐他的出租車,但當對方上車得知陳師傅沒有裝微信和打車軟件時,便又下了車。
有人在眼前卻不上車,這讓陳師傅大跌眼鏡——“真是搞不懂,這客人都練了搖頭功還是怎么的……”
在空車群中搞“試驗”
曉麗和小華在北美新天地逛到晚上十點,一出商場門,路邊停著一長串出租車,全部亮著小紅燈“空車”。“真好,這地方就不用愁打不上車,走吧,咱隨便挑一輛坐。”曉麗很興奮。“別呀,你那天不是也有同事給推薦的嘀嘀打車信息嗎?咱試試用用,能省一點是一點。”小華戳了戳曉麗的胳膊說。
軟件是下載好了,可是曉麗沒有綁定銀行卡。“關鍵時刻掉鏈子,那我試試我的支付寶吧。”兩人在眾多“空車”小紅燈圍繞中,硬生生地又從附近叫來一輛車。“來了來了,這玩意兒真管用呢,這一堆司機肯定覺得這倆女的是神經病呢,有車不打,硬是在廣場上晾著。”曉麗和小華笑了。
這時,約定的出租車來了,司機搖下車窗,“是你倆叫的車吧,搞試驗的吧?!趕緊上車呀,等著其他司機過來追問原因嗎……”
小華嘟囔了一句:“瞧這話說的,跟咱在拍動作片似的。”
晨報記者 喬建彬
退燒了
從來沒有一款軟件像打車軟件這樣牽動人心。瞧瞧,它用鈔票燃起的熊熊大火讓這城市發燒,撩撥得人們抓耳撓腮。而你我似乎在這軟件里找到了自由。
1958年,倫納德·里德寫了一篇《我,鉛筆》,講述了制造一支鉛筆的全過程——它超乎常人想象地復雜,需要世界各地許多行業成千上萬地參與,但并沒有一個人坐在中央辦公室發號施令——以此來說明自由市場的神奇之處。而如果想讓一個處在市場經濟體系還不夠健全的國家的公民明白市場競爭的好處,恐怕再找不到比打車軟件更直白的事例了。
“嘀嘀”“快的”都不在乎燒錢,況且,燒的是自己的錢。你打車,它分擔你的車費。司機掙車費,還能得到額外補貼。有人二者比作“活雷鋒”。學雷鋒日到了,這讓雷鋒同志情何以堪?
參與市場競爭的企業競爭并不是公益。我們得承認,正是人人為己的概念促進了社會利益。著名導演陳凱歌說過:意識到錢的重要性是一個民族的進步。
企業為利而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是我們還沒有褪去給商業行為披上道德外衣的思維模式。所以,有個故事流行起來:有老人打不上車,好心人遇到后就主動卸載了打車軟件;馬云的母親說這個軟件對老年人不公平,建議馬云熄火。
初聽很感人,真的。傳來傳去,就沒了感覺。再之后,就變得難辨真假,甚至有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人編出來欺騙你我的憐憫心。而且,這故事恰恰又出現在鈔票即將燒完,補貼即將落幕時。
原諒我的冷靜。每天為你錦上添花的打車軟件,要落幕了,它需要一個善良一些的理由,以便善始善終。
打車軟件退燒的時間點到了,生活或將回歸平靜,唯留手機支付這一習慣久久不散去。花了好幾億就為養成一個習慣,燒的吧?可別小看這習慣,習慣是人的第二個上帝,你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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